前言:

在读副标题中提到的这本书,包括写本文时,笔者的心情其实是沉痛的。婚姻和家庭的概念对我来说,再清晰明了不过:一夫一妻,一男一女,一生一世,父亲,母亲,孩子。身为中华民族的一员,无论我们相信什么宗教,持有何种政治观点,有一点是共通的:珍视家庭和血缘。我们全力打拼,为的是给孩子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。

谁知猛一抬头,突然发现政府用我们纳的税,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,以反欺凌的名义,利用所谓的"安全校园"计划,对我们处于学龄的孩子实施"性解放"洗脑。众多华人家长在得知真相后,勇敢地站出来,行使我们的权利,发出我们的声音,以实际行动反对"安全校园计划"。

但仅仅反对这一计划还远远不够,必须反对背后的推手,所谓的“婚姻平权”运动。这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,有人对我们的观点和行动质疑时,该如何应对?Dr David van Gend最近出版的《从一个孩子那里偷窃:论“婚姻平权”的非正义性》一书,给出了很好的答案。

此为连载第二部分,第一部分见文末蓝字“阅读原文”。

 

第二章 偷窃孩子的童年

1. 安全校园里的LGBTQ性教育

相信各位读者对“安全校园”计划一定不陌生。现在,家长们仍然可以反对类似“安全校园”的激进LGBTQ性教育,而一旦“同性婚姻”成为法律,家长们就失去了最后一块可以反击的阵地。其中的逻辑显而易见,如果法律规定同性、双性、跨性别“婚姻”是正常且正确的,根据反歧视法,学校有义务教导如此教导学生。
美国纽约州于2011年通过同性“婚姻”法之后,男同记者Daniel Villarreal写道:“我和其他很多很多人想要对儿童灌输“怪异性取向”(queer sexuality,泛指所有除异性性取向外的所有性取向,包括同性、双性、跨性别、流动性取向等——译者注),招募、教导他们,使他们暴露在怪异性取向之下,而且告诉他们这没有什么不对的……我希望大批的学龄儿童知道,同性恋没有问题,可以和相同性别的人合法结婚,与同性别的人接吻不会让人觉得像怪物,一定是这样的。我非常希望这些学龄男孩儿长大后开始男男性交。”提到在学校里广泛推广的“安全校园”计划,Villarreal写道:“除非是因为我们有意教育学生接受怪异性取向是正常的,否则为什么推动反欺凌,为什么在社会学科中讲述怪异性取向人士做出的贡献?”
澳大利亚安全校园联盟(Safe Schools Coalition Australia, SSCA)着实名不副实,以反欺凌的名义,在政府的资助下,悄悄渗透到校园,企图改变孩子的思想,而家长则一直被蒙在鼓里。工党政府于2013年开展的这项运动,教导11岁的孩子,“想象你16岁”,跟你非常喜欢的同性出去约会;并且引导学生进入色情网站,教他们如何束胸、捆绑阴茎,指导他们如何隐藏上网浏览记录,以欺瞒家长。

性别不再是生而确定的事实,也不再只有男性和女性,孩子们可以自由探索自己究竟是什么“性别”,从“大部分是男性”到“大部分是女性”,在这中间的任意一点都是一种“性别”。
该计划一直悄无声息地渗透到校园中,直到有记者在媒体上曝光,家长们才如梦方醒。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反对声中,联邦政府于2016年3月对“安全校园”计划进行了调整,删除了针对未成年人的色情网站的链接。但是反对党领袖BillShorten明确表示支持该计划。而维州工党政府宣布将于2018年在所有公立学校强制推行该计划。
反欺凌没有错,尊重与自己性别取向不同的人,也是理所应当。但这不表示,所有人都必须认同这样的生活方式。特别是对心智身体都尚处于发育阶段的孩子来说,进行如此的性暗示,着实欠妥。
在Dr van Gend的亲身经历中,已经有至少三个孩子因为“安全校园”课程深受困扰。一个有学习障碍的男孩,因为课堂上的角色扮演,因此认定自己是男同性恋,花了一周的时间才从沮丧的情绪中走出来;另一个来自虔诚宗教信徒家庭的男孩,被要求回家上网找一张对他有“性吸引力”的男性的照片;还有一个来自阿德莱德的女孩告诉我,因为她不认同“安全校园”的立场和“性别流动论”,而受到羞辱,但是她的老师告诉她,“希望在课程结束时,我们已经改变了你的观点”。
写到这里,笔者不禁要问,澳洲学生的学业表现排名,已经每况愈下,现在还要在课堂上教授在学术界引起巨大争论的“性别流动论”,给尚未定型的学龄儿童带来不必要的困扰,学校到底“教书育人”的场所,还是推行极端政治思潮的阵地?纳税人的钱到底用在了哪里?作为辛苦工作、诚实纳税的群体,我们有权知道真相!我们有权说不!

如果有的家长仍对“安全校园”不以为然,或者可能是因为对其背后的主导机构澳大利亚安全校园联盟(简称SSCA)了解不够。下面介绍的两位关键人物,主导了对孩子进行洗脑的(不)安全校园计划。
SSCA课程的总架构师,RozWard女士,供职于维州的La Trobe大学,她在各种场合公开宣称自己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,致力于通过诱导儿童抛弃异性取向,破坏传统婚姻和家庭,从而实现文化马克思主义。
根据TheAustralian于2016年2月发表的报道,Ward在于墨尔本举行的马克思主义2015年会议上表示,她反对“促进异性取向的性别构造”。她说:“像安全校园联盟这样的项目,已经取得一定的效果,但我们离完全解放还有相当长的路要走。马克思主义带来了希望,且指明了策略,我们可以创造一个这样的世界,人类的性取向和性别,以及我们与自己的身体相处的方式,都百花齐放;这样一种全新的、令人惊艳的模式,是我们今天根本无法想象的。”

2014年6月13日在墨尔本举行的安全校园联盟全国论坛上,Ward女士的发言视频流出。她对听众明确指出,阻止欺凌根本不是安全校园计划的目的:“安全校园联盟的目的在于支持性别和性取向多样化,不在于阻止欺凌。目的在于性别和性取向多元化,在于同性吸引,在于跨性别,在于女同性恋、男同性恋、双性恋、跨性别、两性人。(目的)不仅仅关于‘善待每一个人,所有人都很好’。”[1]

Roz Ward女士(同性恋者)
这样的一个项目,之所以被当作反欺凌项目进行推广,是因为善良的人不会对“反欺凌”说不。Ward女士所在部门,为安全校园提供研究支持的La Trobe大学澳大利亚性别、健康于社会研究中心,对此直言不讳:“该项研究推广的意图在于创造并支持社会变革进程。以安全为名义对这项研究进行推广,是公认为具有社会责任感的方式。年轻人的安全,是基本人权,特别是在校学生的安全,更是每一个人都关心的,无论他们个人持有何种道德立场。躲在安全的大旗下,可以避免怀疑和批评带来的恐惧。简而言之,这么做,除去了前进路上看似无法超越的障碍,为社会变革扫清了道路。”
另一位关键人物是Margot Fink“女士”,安全校园项目“我们所有人”(All of Us)的负责人。她是安全校园联盟和Minus18 (“澳大利亚LGBT青年的全国性组织”)联合推出的几个项目的主要撰稿人。

“Margot Fink”的图片搜索结果

Margot Fink“女士”(跨性别者)
在上述两个组织联合推出的材料,“天啊,我是跨性人”(OMG I’mTrans)中,Fink“女士”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激情:“就我个人而言,我认为自己的身份标志是双性恋女孩,但我出生时的性别是男性。这意味着,我强烈地认为我是女性,而且受到多个性别的人的吸引,无论是跟我相同性别,还是相反性别,这就是我的身份标志。”

“OMG I’m Trans”的图片搜索结果

在RozWard和Margot Fink共通审阅和编辑的“天啊,我是跨性人”这本小册子,教导性别认识混乱的年轻人如何束胸,如何捆绑阴茎,以便“制造”自己想要的性别特征。Fink的关于“医疗转化”的论文,目标读者为想通过外科手术和激素改变性征的年轻人。这篇论文极不负责。文章对“许许多多伟大的选择”进行了热情赞扬,对生殖器手术、乳房手术和青春期抑制剂进行了详细描述,但是却只字不提两个至关重要的事实。
第一大多数(有的研究甚至称97%)性别意识混乱的年轻人,在青春期到来时,混乱的认识会自动消失。而直到青春期开始分泌新的荷尔蒙,并带来生理上的变化之后,年轻人的实际性别才能够得以强化。
第二,这些“许许多多伟大的选择”,即通过医学手段和外科手术进行干预,短期内可能会缓解,但几年之后,会产生严重的生理及心理后果。迄今为止最权威的研究显示,长期来看,跨性别人士的自杀率比相匹配的非跨性别人士高20倍。我们是不是治错了地方?或许我们应该治疗受伤的心灵,而不应阉割健康的身体
有经验的人都知道,儿童心智尚未成熟,极易受到影响,接受暗示。自从安全校园计划推行以来,因为性别意识混乱而要求用医学手段改变性别的儿童,数量突然暴增。记者Kate Legge于2015年发表的报道中提到,自从教育部资助的安全校园联盟计划自去年年中在全国推广以来,要求变性的儿童数量一路飙升。皇家墨尔本儿童医院首席专科医生DrMichelle Telfer指出,这一数字从2003年的一例 (以及2013年的40例——编者注),猛增到今年的200例。
虽然关联性未必一定意味因果联系,但任何有理性的人都能看到,如果成年人通过光鲜亮丽的包装,将同性、双性、跨性别行为正常化;如果成年人利用自己的权威教导孩子抛弃非男即女的性别二元论;如果一个男孩子穿了女孩子的校服,他就是女孩子;那么,上文所述的结果就在意料之中了。
越来越多得知真相的家长开始反对安全校园联盟,他们向国会议员和参议员表达不满,迫使上文提到的“天啊,我是跨性人”的作者悄悄删除了部分露骨的性描述。而四位孩子的妈妈Cella White女士,因为无法认同安全校园课程倡导的多元性别价值观,果断将自己的孩子从维州的 FrankstonHigh School转走,关于她的故事,请阅《四个孩子的澳大利亚妈妈谈Safe Schools》
虽然联邦政府于2016年3月对“安全校园”计划进行了调整,删除了针对未成年人的色情网站的链接。但是,修订后的“我们所有人”仍然充斥着激进的性别意识形态。以第四课为例:“目前为止,很多学生可能仍然相信性别只有两种,不是男性,就是女性,男性和女性具有与性别相关的行为和特征。通过完成此项练习,学生能够对以下的概念进行探索,即除了二元性别,还有其他性别存在,而对性别的期待,是他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所塑造出来的。”
现在通用的版本中,仍然保留了叫Nevo的女孩的视频,向学生们讲述“出生时分配给他的女性性别,跟他所知道的真实的他不符”;而“我们所有人”根本不允许其他观点的存在,例如,Nevo的问题在于头脑,而不是身体。对于十二岁的儿童,性别标志(sexual identity)被随便描述为“你爱谁,喜欢谁,喜欢‘上’谁”(who you love, like and hookup with,如下,截图自“安全学校”教材)。

孩子们被告知,“塑造你的性取向的因素有很多,你可能受到位于整个性别谱系(起点和终点分别是男性和女性)中任意一点的性别的人的吸引,或者男性和女性都吸引你,或者任何性别对你都没有吸引力”;“哪个性别最适合,个人说了算”。

亲爱的读者们,大家想象一下,在理论上根本站不住脚的“性别流动论”,轻易就能把具有相当教育程度的成年人搞得云山雾罩,但现在却被当作真理,灌输给连九九乘法表背起来都需要颇花些功夫的孩子。如果说其背后的真正目的,不是对未成年人进行激进性别意识形态洗脑,恐怕无法让人信服。
庆幸的是,现在家长们还有反对的可能性,也已经取得阶段性成果。但是,一旦“无性别”婚姻成为法律,家长们就会被告知,国家有义务给予LGBTQ和异性恋关系同样的待遇,家长们就再也不会有任何的依据,反对学校的课程。而这样的担忧,已经在通过“婚姻平权”法律的国家成为现实。
美国马萨诸塞州于2003年通过同性“婚姻”法案。Robb Wirthlin和RobinWirthlin上小学二年级的儿子告诉父母,老师在课堂上读了一个叫作“国王和国王”的故事,英俊的王子不屑一顾地拒绝了公主,转而和公主的兄弟过上了幸福的生活。Wirthlin夫妇向学校提出抗议,但老师告诉他们,那天课堂的主题是婚礼,因为“同性婚姻”已经合法,所以她想“介绍所有的观点”。校长更是告诉夫妇俩,他们无权不让孩子上这样的课,而且事前学校也不会通知他们。于是,Wirthlin夫妇联合同校另一个孩子的家长,David Parker和ToniaParker,把学校告上了法庭,要求法庭支持他们作为家长在道德上引导自己孩子的权利。联合国国际人权宣言第26条说,“父母对其子女应受何种教育,有优先选择的权利”。
两对家长及他们的法律团队认定,学校有意向年幼的儿童灌输,同性恋正确且符合道德标准,这是对原告虔诚秉持的信仰的直接诋毁。官司一路打到上诉法院,结果家长败诉。法庭判定家长无权提出反对,也无权不让孩子上这样的课程。她说:“我们的意思并不是说,学校针对年幼儿童选择的教材,没有严重冒犯原告虔诚秉持的宗教信仰。但是,国王和国王的故事,并没有(对孩子)进行关于宗教和宗教信仰的教导。”
简而言之,法官SadraLynch的意见是,“国王和国王”的故事,确实是以影响孩子为目的,为的是让他们包容同性婚姻;但是,在此案中,学校没有通过施加影响力而试图向孩子灌输信条,而是通过施加影响力试图让孩子更包容。换言之,家长的基本权利,即在道德上引导自己孩子的权利,必须让位给以践踏传统道德观为目的的所谓“进步思想”。家长的败诉,意味着马萨诸塞州的学校,可以继续支持同性取向和同性婚姻,根本无需征得家长的同意。

一旦澳洲通过同性婚姻的法律,家长的权威也会一样遭到践踏、轻蔑。所以家长们千万不要满足于目前取得的阶段性胜利。即便“安全学校”被取消,还会有其他项目出现,不过是改头换面,其实质不会有任何变化。
更加值得警惕的是,如果以法律的形式,赋予同性、双性、跨性别关系与自然婚姻同等的权利,到时家长们连反对的理由都会失去。看看美国的例子吧,奥巴马总统一声令下,从2016年5月起,美国96,000所公立学校的学生,可以按自我认知的性别使用厕所和洗澡间。

如果你为同性婚姻投了赞成票,就意味着你投票允许你的女儿和自称是女性的男孩共用一间洗澡间。如果你为同性婚姻投了赞成票,那么“安全学校”就会如梦魇般随行,其严重的后果自然会由你的子孙后代承担。

2.欺凌 胁迫 天生

关于欺凌

讨论同性婚姻时,支持方最常用的论调有以下三个。第一,我们必须将同性“婚姻”和同性恋行为正常化,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打击对LGBT人士的欺凌。第二,社会必须同意第一条,否则就要为同性恋抑郁和自杀负责。第三,我们必须允许同性“婚姻”,因为这是自然法则,同性恋都是天生的。
先来看第一条。这也是同性恋教育能顶着“反欺凌”的光环进入课堂的原因。看起来,学校里对同性恋孩子的“欺凌”已经到了危机的程度,而反欺凌最好的方式就是,赞美同性恋,并以法律的形式肯定“同性婚姻”。
但是,事实依据在哪里呢?对同性恋和异性恋人群受欺凌比例的对比调查并不多。2003年“英国精神病学杂志”发表了一项大规模调查,将1000名同性恋人士和异性恋人士进行对比,结果发现,无论是在学校,还是离开学校之后,无论是语言上,还是肢体上,男同人士遭受欺凌的比例,并不比异性恋男士高。2015年,一项调查以美国全国健康访谈调查数据库中的207,000个儿童为对象,对“来自同性家庭的孩子更容易受到欺凌”这一假设进行验证。结果却恰恰相反:“异性家长的孩子,比同性家长的孩子,更容易受到欺凌”。受到欺凌的原因很多,太聪明、太笨、太胖、太弱、太害羞、长相怪,甚至被别人认定是同性恋,但其实不是。真正有效的反欺凌应该针对所有受到欺凌的孩子,而不仅仅是针对少数人。
关于“恐同欺凌”的数据非常难获取。2015年5月,新州教育和社区部长Adrian Piccoli在回答关于导致欺凌原因的问题时,说道:“新州教育和社区部不系统收集学校里发生的疑似欺凌事件。”但是,新州公立学校系统的确存在安全事故报告系统。悉尼DailyTelegraph教育记者Bruce McDougall,监控新州教育部校园暴力和其他问题报告,长达七年,他没有发现一个与恐同有关的报告。由联邦教育部发起,Edith Cowan University执行的澳大利亚扭转欺凌盛行研究(Australian CovertBullying Prevalence Study, ACBPS 2009),至少可以为我们提供针对所有在校学生的欺凌数据。
第四章第三节显示,四年级学生报告欺凌的比例最高,其中被嘲笑的比例为71%,受到排挤的比例为66%;第二高的是八年级的学生,这两项比例分别是57%和47%。研究并没有具体指明受到欺凌的原因。“我们所有人”声称,75%受到同性吸引的男性都遭受过某种形式的“恐同”虐待或欺凌,其中80%发生在学校。我们先把对该数据可靠性的质疑搁置,姑且相信数字是准确的。75%x80%=60%。前文提到的ACBPS欺凌数据,全部发生在学校。这样看来,针对LGBT学生的欺凌并不比平均数据高。况且,“我们所有人”的数据仅仅来自一项调查,而该调查就是由Roz Ward女士所在部门,La Trobe大学澳大利亚性别、健康和社会研究中心执行的。即便是60%这一数据,其可靠性也大打折扣。
原因有四。第一,犯了统计学样本选取大忌,大部分样本来自网上招募,或性别多样化青年工人招募。第二,无论性别,还是种族,样本不具备代表性。第三,研究没有将这一数据与非LGBT学生进行对比。第四,也是最具震撼力的一条,2016年4月The Australian报道,参与该项调查的新英格兰大学学者TiffanyJones称,该项调查有意诱导GLBTIQ学生将自己设定为“受害人”,采取的方法为,反复询问参与调查的学生是否遭受语言或肢体“恐同”欺凌,是否有抑郁、自杀倾向、自残等等,意图在于诱导学生给出理想的叙述,以达到把这一群体塑造成“受害者”的目的。Drvan Gend在文中列出了用到的一个调查问卷,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查阅原文。篇幅所限,不再列举。
校园欺凌是可耻的。同样,同运人士及其在学术界的支持者,随意捏造夸大数据,以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,也是可耻的。既然已经有针对所有孩子的反欺凌项目存在,如阿德莱德的PEACE PACK,我们就应该善用这样的资源,达成反欺凌的目的。而不应该任由LGBTQ性教育,打着反欺凌的旗号渗透进校园。更不应任凭同运人士,挥舞着扭曲的数据做成的大棒,胁迫公众接受“同性婚姻”。
对抗抑郁

2015年8月12日,Sky News主持人Petervan Onselen在采访联邦小企业部长Bruce Billson时暗示,联合政府手上沾满了鲜血,因为不同意在国会立即就同性“婚姻”进行投票,而是于一两年后进行全民公投。他质问,从现在到公投,这期间自杀的同性恋年轻人怎么办。
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。只要有人提到婚姻应是男女结合,就是在“伤害”儿童。(笔者注:由于工党和绿党抵制,联合政府关于全民公投的法案于2016年10月在参议院投票时遭到否决。工党党魁Bill Shorten在接受采访时明确表示,反对公投的原因是,专家认为,公投和公投前对“婚姻”的讨论,会给LGBT人士带来心理创伤。)
到底是什么因素导致LGBTQ人群的抑郁?没有人否认,同性吸引人群遭受抑郁和其他情感压力的比例,比异性吸引人群高很多。但是,这是否是因为异性恋群体“狭隘”的观念造成的呢?作为一名全科医生,Drvan Gend在职业生涯中,从未接触过因为他人观念导致抑郁的LGBTQ病人,通常来说,抑郁和压力都主要来自个人生活,如女同伴侣施暴、对自己性行为的厌恶、童年受到性侵害、性冲动与个人价值观的冲突等;而得知自己感染艾滋病毒或其他性传播疾病,带来的心理创伤,更是无法忽略的重要诱发因素。
而法律是否允许同性结婚,则与此不相关。同性恋人群的吸毒酗酒比例,是异性恋人群的近两倍,而众所周知,吸毒酗酒是导致抑郁和自杀比例上升的重要因素。澳大利亚健康与福利研究所(AustralianInstitute of Health and Welfare)于2010年发布的数据显示,同性恋群体滥用毒品的比例为34%,是异性恋群体(14%)的两倍多;同性恋群体酗酒的比例为25%,也明显高于异性恋群体的16%。正如英国精神病学杂志所说,虽然社会偏见有可能会让男同和女同人群面临更大的精神压力,但是,该群体选择的生活方式,如吸毒和酗酒,也使他们更容易出现精神异常。如果通过修改婚姻法,让同性恋人士感觉自己是“正常”的,就能够改变同性恋生活方式中诱发抑郁的因素吗?
加拿大于2005年通过同性婚姻法案,四年后的2009年,同运团体向政府提交正式的人权投诉,称GLB群体受到恐同和异性恋主义的影响仍然显著,该群体滥用毒品比例是平均水平的19倍,酗酒比例为7倍,抑郁比例为三倍,并以此为理由,要求加拿大卫生部划拨额外的资金。同婚合法能够改善LGBT年轻人的精神健康状况吗?西澳大利亚大学副教授Rob Cover本人就是男同人士,他指出,同性婚姻合法与GLBTIQ青少年健康和福祉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,不能假设修改法律就会直接降低青少年自杀率,这一点非常重要。他还提到,虽然法律和政策已做出多处修改,以消除对同性恋的歧视,但自杀率并没有明显下降。
既然如此,同性婚姻法案真的会像魔法棒一样,挥舞一下,LGBT群体马上就不抑郁了吗?毕竟,如前文所述,澳大利亚的同性伴侣,已经拥有和夫妻相同的法律地位和福利。不要忘记,上文提到,荷兰通过同性婚姻法案十年后,同性伴侣中只有20%选择结婚。既然大部分同性伴侣都不打算结婚,修改法律能够改善他们的精神健康状况吗?学术界支持同性婚姻的学者仍旧鼓吹,必须要给予LGBT群体“婚姻平权”,这样才能改善他们的精神健康,而“婚姻平权”根本不会给异性婚姻带来伤害。真的是这样吗?
一百名婚姻和家庭研究学者,于2015年向美国最高法院提交证据,证明同婚合法对“异性婚姻”体制的伤害。他们指出,已引入“婚姻平权”的司法管辖区,异性婚姻下降约5%。原因也显而易见。允许同性伴侣结婚后,自然婚姻不再是社会不可替代的支柱,婚姻制度也失去了保护能繁衍后代的两性间结合的天职。婚姻已沦为自我满足的浪漫关系,任意两个成年人(以后会发展到三个或四个)只要愿意,都可以结婚,与自然规律无关,与孩子无关,与男性和女性合作生养后代无关。在法律和文化的眼中,异性伴侣,与楼上住的那两个男人和他们的宠物狗,没有任何区别。年轻人为什么还要结婚呢?
学者们分析了美国所有引入“婚姻平权”的州的数据,在同期全国平均水平大体保持不变的情况下,同婚合法后,这些州异性伴侣结婚率下降了5%。其他同婚合法国家,男性女性结婚率也呈下降趋势。比利时下降7.4%,加拿大下降4.3%。而西班牙在同婚合法后的九年内,异性婚姻更是下降了36%!荷兰于2001年同婚合法后,18-22岁女性结婚比例,在已有2.8%的下降趋势的基础上,进一步下降5%。荷兰四个最大的世俗化城市地区,年轻妇女结婚率下降31.8%,而宗教信仰较虔诚的农村地区,结婚率小幅上升。荷兰本土妇女结婚率下降13.4%。这些数据显示,宗教信仰和民族文化,是支撑自然婚姻的支柱。而世俗化群体的自然婚姻率,则遭受严重打击。而同性“婚姻”很可能为老去的欧洲敲响丧钟。学者们还指出,对已婚人士、受教育程度较高、较富裕、信仰虔诚,或其他愿意按婚姻法则将性行为限制在丈夫和妻子之间人士来说,婚姻“去性别化”影响不大。
但对于边缘化的婚姻候选人来说,如低收入、受教育程度较低、无宗教信仰,或其他受随意性行为观念影响较深的人士来说,则会受到“无性别婚姻”的影响。如前文所述,由已婚亲生父母抚养的儿童,表现最好。异性结婚率下降5%,意味着未来会有更多儿童的父母不会结婚,“婚姻平权”就是对这些儿童的伤害。学者们根据5%的下降趋势进行换算,在下一个生育周期到来之时(三十年后),选择结婚的美国女性会减少130万,这意味着有60万儿童的父母处于非婚状态,堕胎数会增加90万。

综上所述,“‘婚姻平权’能改善同性恋年轻人精神健康”的假设根本站不住脚。而为此付出的代价,包括已知的和未知的伤害,是如此巨大,这难道还不足以让所有关心子孙后代的人对同婚大声说不吗?
LGBTQ青少年,不断被告知,他们是“恐同”的受害者,并且对他们的期待就是抑郁、自杀倾向,直到实现“婚姻平权”的那一天。这样做,存在切实的风险。男同女同反毁谤联盟(Gay& Lesbian Alliance Agaist Defamation, GLAAD 2011)曾经警告员工,警惕GLBTIQ青少年中持续存在的“自杀传染”。
前女同人士,Melinda Selmys女士也表达了相同的顾虑:“对青少年来说,无论他们是同性恋、异性恋、跨性恋,还是对什么性别都不感兴趣,告诉他们,自杀是对他们所处现实的自然反应,对他们都没有益处。从青少年时期开始,我就在抑郁和自杀倾向中苦苦挣扎。“当我经历自卑和对自己的痛恨时,免除道德谴责,对我从未有过帮助。相反,不止一次,唯一阻止我对自己痛下狠手的原因,都是道德谴责,想到我要对那些因为我的决定受到伤害的人负责,我才没有自杀。而‘不是我的错,我没有选择,对我的期待值太高了,社会迫使我这么做’,这样的说法,只能帮助我接受自我毁灭的想法。”
总而言之,导致同性吸引群体精神压力的因素有千千万万。把他们当作婴儿,当作受害者,把责任全部归咎于社会环境,就等同于将他们遭受的痛苦轻描淡写一笔带过,这都是不负责任的做法。必须让同性婚姻合法化,否则就是导致同性恋人士自杀的凶手,这样的说法就是政治胁迫。
生而如此

最常用来支持同性婚姻的论调是,“同性恋都是天生的,当然要赋予他们平等的婚姻权,因为这是自然正义。”此种说法在公众中影响力巨大,甚至有的神职人员都对此深信不疑,他们支持同性婚姻,因为“上帝就是这么造的他们”。而现实却恰恰相反,我们的生活,充满了先天和后天造成的错误,而我们必须适应。对那些讨厌自己同性冲动的人来说,了解他们并非“生而如此”,能够帮助他们提高适应能力。
首先声明,没有科学证据支持“同性倾向天生”的假说。援引美国精神病学协会(The 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)的说法:“性取向(无论同性还是异性)的成因,目前未知,且有可能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,包括生理和行为原因,个体间可能存在差别,且有可能随时间改变。”甚至疑似支持同性恋的机构,美国心理协会(American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)也指出:“没有任何发现可以让科学家做出结论,性取向是由某个或几个特定因素决定的。”对双胞胎及兄弟姐妹间的基因对比研究,也没有发现所谓的“同性恋基因”。
如果同性恋并非“天生”,有人离开这种生活方式,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。2012年5月参议院对“婚姻平权修正案2010”进行质询时,参议员聆听了一位前男同人士的证词,这位男士成年后大部分时间都有活跃的同性性生活,但是现在已结婚,与妻子育有三个孩子。稍早前,著名男同人士,“年轻男同美国(Yong Gay America)”创始人,Michael Glatze,宣布离开同性恋世界。这两位男士,均未曾寻求专业帮助,只是到了一定时候,自然而然不想再继续同性恋生活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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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日Michael Glatze(左)与男友、同为同运骨干的Benjie Nycum

2014年,Michael Glatze与女友Rebekah结婚后不久,接受了采访。他坦承,男性间的性关系更像做游戏,像是生活在幻想世界,离开同性恋的世界,就如同长大成人,和青春期说再见,成长为一个完整的人。在被问到男同性行为与和男女间性行为有何不同时,MichaelGlatze说:“离开同性恋,是我觉得最得释放的一件事。七年前我就说过,这就像从山洞出来,呼吸到新鲜空气。今天我可以说,结婚是与同性恋截然相反的事情……我感觉我与我的头脑、我的身体、我的灵魂、我的性欲保持一致,我与创造保持一致……所有一切都保持一致,证据是我与妻子的关系是如此真实,如此自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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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ichael Glatze与妻子Rebekah在他们的婚礼上
既然“年轻男同美国”的创始人,能够离开同性恋世界,与女友结婚,而且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成就感,“同性恋天生”这一说法又该何去何从呢?依照这一假说,上述两位男士不应该存在。但现实是,这样的人有许许多多,与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,他们是活生生的人。多项相互独立的调查研究均发现,青春期时认为自己受同性吸引的青少年中,有三分之二在成年后转变为异性取向
即便将“我们所有人”所依据的调查,与同是La Trobe大学做的关于成年人性取向研究,进行对比,结果仍然是,这一比例至少为三分之二。这其中的大多数是自发转变,并没有经过专业辅导。同性取向人群在总人口中的占比,也一直是争论的焦点之一。同运人士常常引用的数据是10%。部分原因可能是,有大约10%的男性青少年有过同性性体验,但大部分人成年后,并没有认定自己是同性恋。

另外一个数据来源为同运人士Alfred Kinsey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做的调查,为了凑够10%,Kinsey过度采集因性犯罪入狱的服刑人员为样本,其调查结果早已失信。可惜,同运人士依旧利用这一注水的数据奔走呼吁,试图引诱企业相信,“粉红经济”是一块诱人的大蛋糕,试图让政客相信,他们需要“粉红选票”。
让我们来看一下客观数据吧。“Sex in Australia”调查发现,澳大利亚成年人中,认定自己是男同或女同的只有1.2%。美国和英国的官方数据分别是1.6%和1.1%。同性恋群体中也有不少人承认性取向的可变性,其中不乏知名人士,如Peter Thatchell和Camille Paglia。后者更是在她写的《Vampsand Tramps》一书中写道:“如果一个男同人士希望结婚生子,为什么他要受到激进同运分子的骚扰,指控他‘自我恨恶’?他比他们更成熟,因为他知道女性的能力,是不能忽视的。如果心理辅导能帮助男同性恋对女性产生性欲,这样的辅导就应该受到鼓励和欢迎,而不应受到同性恋逆向道德的猛烈攻击。”多项证据表明,三分之二认为自己是同性恋的青少年,会自发转变为异性恋,从而避免同性恋生活方式造成的身体和情感伤害。“安全校园”课程鼓励尚未定型的青少年肯定他们的同性恋身份认定,早早“出柜”,又是何用意呢?
澳大利亚过去三十年内,新增HIV感染病例中,有四分之三是有男男性交经历的男性。将年轻人提前锁定在这样的生活方式里,的确是对他们的伤害。而他们本可以随年龄增长,自然避免这样的生活方式。有人将赋予黑人平等公民权,与赋予同性恋平等婚姻权相提并论。而这两件事根本不具有可比性。黑人生来就是黑人,但并没有证据显示人们天生同性恋,立法机关没有义务将这一非常规、且可变的同性恋倾向法制化。立法的义务在于保护儿童拥有亲生父亲和母亲的权利!
因为,每一个孩子,都生而如此。

本文介绍书籍英文书名为StealingFrom a Child: The Injustice of Marriage Equality,由ConnorCourt Publishing Pty Ltd出版,ISBN97819255912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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